“于情于理,那样的情况下我都应该救她,你客气了。”江少恺想了想,笑着说,“而且现在,应该是我谢你才对。我父亲跟我说了,你出手帮助我们的家族企业度过了一个难关,转院也是你安排的,你做的已经够多。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
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好,整理工作终于结束,苏简安吁了口气,不经意间转过身,看见陆薄言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身后。
这个俊美的男人,仿佛在瞬间张开黑色的翅膀变成了一个狂肆的邪魔。
她说睡就真的睡着了,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让她看起来又安静又无辜。
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,扶着他了进屋,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,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,她忙说:“徐伯,你们去休息吧。他只是喝多了,没醉得很厉害,我可以。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
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
但最终,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。
“江少恺。”苏简安一进办公室就问,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给她盖被子之前,他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察觉,但后来,她的身体僵硬得都眉毛都拖累了,他怎么可能还看不出异常?
陆薄言片刻才察觉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,偏过头一看,粉颊鼓鼓的,果然生气了。
所有人都伸懒腰欢呼,沈越川合上笔记本电脑:“嫂夫人真是我们的救星啊……”
室外网球场非常大,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。
陆薄言随手把球拍交给球童,牵起苏简安的手往太阳伞底下的休息区走去。
她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,不以妻子的身份过问他要求他,他为什么要来管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