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吃饭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起来,我带你出去。”
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
唐玉兰有自己的司机,看着她的车子开走苏简安和陆薄言才上了自己的车,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启动,在最后一抹夕阳下开向市中心的酒店。
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发:“简安,醒醒。”
陆薄言径自圈着她的腰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记住了?”
她想叫陆薄言出去,可话没说完,他的手已经扶在她的腰上:“这里会不会紧?”
“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是想红,我只是觉得红起来好玩?你还是觉得我这是不务正业对不对?”洛小夕最受不了苏亦承这副轻慢的样子,倔强的扬起下巴,“苏亦承,我会证明给你看:你太武断了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:“这个……你得去问他了。”
算了,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,他要她留下来,那她就留下来。
陆薄言没由来的浑身都放松了下来。
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
“你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?”苏简安问。
沈越川说:“我带你上去。”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“没,没事。”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,“我回一下餐厅。”
“早点睡。”他走出去,顺手帮她关上了房门。